塔羅之路真心告白(中)
快樂或憂傷──不論是什麼降臨到你身上,繼續走,不被碰觸到,不被碰觸到。
如果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們開始改變我們語言的形式,那將會是很重要的,因為我們的語言非常深地根植於無知。當你覺得餓,你就立刻說:「我在餓。」那會創造出一種認同而讓你覺得好像是你在餓,事實上並不是你在餓。語言必須不能給你這個「我在餓」的錯誤概念。真正的情況是:你觀察到身體在餓;你看到那個事實說胃是空的,它欲求食物──但這並不是你,你是那個觀照者,你一直都是觀照者,你從來都不是做者,你一直都是一個站在遠處的觀照者。
要越來越根植於觀照,那就是佛陀所說的味帕沙那,洞見。不論發生什麼事,只要用內在的眼睛來看,保持不被觸碰到,不被觸碰到。
古時候印度有一個堅強的鬥士,他步履蹣跚地走進他的營區,身上有七支箭穿過了他的胸部和大腿。
有一個醫生幫他檢查,然後說:「你的確是精力過人,這樣不會痛嗎?」
那個老前輩低聲咕嚕:「只有當我笑的時候才會痛。」
事實上,即使在笑的時候也不會痛──那些箭無法傷到一個佛。並不是當你用一支箭射傷一個佛的時候,他不會痛,那個痛是存在的。他也許甚至比你更能夠感覺到它,因為一個佛的敏感度是處於最佳的狀態──你是不敏感的、遲鈍的、半死的。科學家說,你只讓百分之二的訊息達到你,有百分之九十八的訊息都被你排除在外,你的感官不允許它進來。只有百分之二的世界到達你,有百分之九十八都被排除在外。對一個佛陀而言,百分之百的世界都可以達到他,所以當一支箭射穿一個佛,它的傷害是百分之百的,對你而言,它只傷了百分之二。
但是有一個很大的差別,一個佛是一個觀照者。它造成傷害,但是它不會傷到他。他看著它,好像它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他會同情身體──他會感覺到同情,對他的身體感到同情──但是他知道他不是身體。他會盡可能地去照顧,因為他尊敬身體,它是一個很美的僕人,它是一個很美的可以駐在裡面的房子──他會照顧它,但是他會保持超然。
即使當身體在垂死,一個佛也會繼續觀照,他的觀照會保持到最後。身體在垂死,但是一個佛會繼續觀照,直到身體死去。如果一個人能夠觀照到這樣的地步,他就超越死亡了。
~奧修。佛卡~
原本以為回來中壢,終於可以好好的過自己平凡的生活,當然回到中壢之後,仍擔心找不到工作,畢竟我的心底早已經認定中壢是一個很難有發展的城市,但是這個認定影響不了阿嬤在我心中偉大的位置,所以為了可以好好的在中壢生活,所以我主動跟先前在台中一家家具專櫃工作的主管聯繫,請他幫我詢問一下桃園中壢的分店有沒有職缺,好讓我回去上班,當然在工作這方面是順利的,我順利的回到前公司就職,在桃園一家百貨專櫃當店長,然後好好的重新建立屬於我自己的塔羅王國,但是這想法卻非常的不順利,我每天都一直在摸索,到底要怎麼運作才會讓我的夢想如實的呈現呢?
在邊工作邊摸索自己的塔羅事業之中,由於我極度龜毛的性格,朋友給了我各式各樣的建議,像是回夜市擺攤、到咖啡廳等意見都被我回絕了,我感謝他們對我的關心與建議,但是,我實在是不想再用以前的方式來運作了,我想要找真正符合我心裡需求的方式,來建立屬於自己的塔羅事業,在這漫長的摸索當中,我察覺到我自己真正想呈現的方式了,並且到現在都還在努力打造中,然後利用自己休息的時間,多到阿嬤那裏打坐修行,多多提升自己內在的靈性,這是我最理想的生活,既平凡又簡單,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到阿嬤那裡的時候,也許是過去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也許是性格真的變得比以前更沉穩了,突然間不知道要跟阿嬤說什麼了,每次去阿嬤那裡,我的話少之又少,甚至有時候幾乎是不講話的,慢慢的,不知道為什麼,有好幾次都不想再過去了,因為心裡一直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我的內心其實很荒,我一直在思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在那個地方一直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呢?甚至去不到半小時就想離開了,然後跟那裡的師兄師姐一直沒有交流,我慌到打電話給母親,跟母親說明我的感覺,因為我一直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怪,我想知道答案。起初一開始母親跟我說,你就好好的待在那裡吧!別想那麼多,然後慢慢的就變成,那你就跟菩薩請個假吧!說你工作忙,有空再過來等等,可是,不管我怎麼做,內心某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一直懸掛在那邊,覺得母親似乎有所隱瞞。
另外,我開始感覺到自己平時愛閱讀的習慣漸漸在消失,愛看的奧修書籍也很難再看下去,其他各式各樣的書籍,變得力不從心難以下嚥,這樣的感受實在是太怪了,甚至,對塔羅牌的解讀也開始慢慢的變遲鈍,一度不想再接觸,文章也開始慢慢的寫不出來,我的心變得更荒了,不知該如何是好,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何我的熱情一點一滴的在消失?並且也開始覺得母親、阿嬤一直讓我有種神秘的感覺,感覺他們好像對我有所隱瞞,我真的無法理解。有時候去找阿嬤,也開始感覺到阿嬤的態度有些微妙的變化,但就是說不上來。不管怎麼問,我得到的回應就是「你不要想太多、你心不定。」
我開始懷疑我自己的是不是真的多想了,可是觀察入微的我,內心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我的內心就是有很多疑問。並且,不管是母親還是阿嬤,說出來的話開始有所矛盾,而且越來越明顯,但我並沒有當下拆穿,因為我覺得這似乎都是我自己多想的。直到前年年底,有一次我跟阿嬤說,不知道為甚麼,最近在家裡睡覺,常常在半夜突然醒過來,一直覺得有某種看不見的能量向我靠近,常睡得不安寧,老覺得家裡有陌生人,使得我常常在家裡疑神疑鬼很不自在,內心也經常感到莫名的畏懼,幾天後,阿嬤突然主動跟我說,我跟菩薩的緣分到了,可以請一尊菩薩像回家放,甚至教我怎麼放、怎麼做?雖然內心很開心,但是內心仍是有諸多的不解與疑惑,因為,阿嬤先前一直跟我說,在家裡能不要供奉神明,就盡量不要,請神容易送神難等等,可是為何這次卻會主動要我請菩薩像回去放呢?我真的百思不得解。
當菩薩帶回家放後沒多久,就被愛心媽媽所請託照顧的浪貓們給用倒而掉到地上了,而菩薩的頭斷了。當時的我非常的嘔也非常的擔心會不會出什麼事,因為我要上班的緣故,我請室友幫我把掉在地上的菩薩像帶去給阿嬤處理,結果阿嬤說用布包一包直接丟垃圾桶就好,什麼話也不多說。但我的心仍是擔心萬分,最後我受不了那種怪怪的感覺,我開始盧母親,最後母親就說出了實情,原來阿嬤那裏的師兄師姐在內鬥,為的就是要搶奪阿嬤的位置,便叫我不要再過去了,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就好。
在去年年初,我原本就有計畫要離職,打算休息一陣子後就找個兼職的工作,並且專心的把塔羅牌的工作做起來,過完年我離職了,原本想說好好的讓自己先休息一段時間然後再出發,沒想到我的噩夢就開始了。
休息完一個多月後,我開始出去找工作,怎麼找都不順,做甚麼工作都不順,在工作上被資深同事惡意指責,甚至被罵得莫名其妙,當時心想我只是一個新進員工,怎麼罵我的態度就像是做不好的老員工?原本想要反擊回去的,但是當我想反擊的時候,突然覺得,如果我像以前那樣反擊你,這表示我的修養不夠,所以我要忍,可是忍到後面覺得自己很白吃,因為,被對方惡意的對待,根本就是故意的,並不是無心的,同時母親又一直跟說,要我回新竹找工作,但建議我的工作卻是我到不了的地方,因為我還住在中壢,如果母親介紹的工作是在火車站附近,那當然是沒問題,可是老是建議我去應徵,莫名其妙偏遠的地方,再加上,我努力的在新竹找工作,在中壢找工作、在桃園找工作,就是沒有任何消息,這一切的一切實在是太怪了。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這所有的不順遂都來得太怪了,覺得整件事情並不單純。於是我突然想到一個會通靈的朋友,想問問他的意見。
不問則以,一問整個火瞬間爆發。原來我的不順通通都是阿嬤跟母親暗中搞出來的,原來母親說阿嬤那邊的人在內鬥,叫我不要再去了,原來母親一直都是內鬥的成員之一,只是在我面前表現出一副不關她的事一樣,原來,我在中壢工作生活各方面的不順,是母親暗中在我身上動手腳,一心只希望要我回新竹乖乖聽他的話,因為母親自己開了宮廟,希望我回去幫忙,所以用”鬼”來影響我;在新竹不順,是因為阿嬤阻止我回新竹,所以一樣用同樣的方式讓我在新竹諸事不順,為的就是不要我回去幫我媽的忙。而我這高敏感體質的人成了他們之間"鬥法”的犧牲品。為了再三確認這件事,我也打電話給我另一個會通靈的同學,沒想到他也說出了一模一樣的話,也建議我不要再去阿嬤那裡了。
同學,鉅細靡遺的把我這三年來的種種不順背後的所經歷到的事情說了出來,經過我自己的反覆回想之後,原來母親一直暗中在阻止我發展,阻止我搬回中壢、阻止我塔羅牌的發展、阻止我在中壢的生活,我的心真的碎了,原來我經常頭暈、情緒好端端的陷入低潮,害我一直以為我是不是得了憂鬱症,原來都是母親暗中搞出來的。尤其是莫名的頭暈跟情緒憂鬱的狀態,就在我清楚知道的那個當下,一夕之間都消失。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憂鬱症。難怪母親的性格變得異常怪異,常常都會莫名的說出傷害人的話,原來,三年前做的一個關於母親走火入魔的夢,真真實實的發生了,而我一直是他的魁儡…….我難過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希望遠離這些人這些事,好好的過自己平凡的生活,沒想到「平凡」的生活就是連信仰都給丟掉。原來,觀世音菩薩是假的……..連自己的親人、自己信任的長輩都這樣對我了,我還能相信誰呢?真的是好一個平凡的生活阿…….
起初,我以為自己得了憂鬱症之後,有一晚我難過到去找朋友傾訴,我把我所經歷到的事情都跟他說,沒想到這個朋友給我的回應讓我覺得我似乎找錯了人,因為他的立場是站在阿嬤那邊的,甚至阿嬤跟他說了一些我的不是,有很多事都不是我說的,變成都是我說的,阿嬤一直在他面前指責我批判我,所以這個多年的朋友是站在阿嬤那一邊的,也都指責我是我有問題,說我愛亂做夢有的沒的,在那個當下我心涼了一大半,沒想到這個誤會早已傳開,而且我成了千古罪人。但礙於跟他是多年的交情,為了維護好彼此的友誼,我只是淡淡的跟他說,你知道有些人是用心機的嗎?但很顯然他沒有聽懂,但是我也選擇忍住,因為我只想趕快平息這些事,所以不再多說明。
但是這個朋友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建議,就是,既然我得了憂鬱症,那我就要好好的跟父母親說一下,讓他們明白我的心情,起初我是拒絕的,因為我了解自己父母親的個性,所以用膝蓋想也會知道他們的反應,無非就是推卸責任、指責加謾罵。如果他們真的會為我想,我早就回家了。
但是,心裡突然覺得,講講看吧!因為有些事是該看清的,所以當晚我就打電話給我的父母親了。首先我第一個打的對象是父親,得到的回應是,那都是你媽的錯,要怪就怪你媽。再來就是打給母親,母親的回應是,都是你自己的問題,要怪誰?你好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有憂鬱症,現在不好了再來說你自己有憂鬱症。然後就劈哩啪啦的罵一堆。當然我已經無力再跟母親吵架了,所以我掛了他的電話。
父母親的回應,我早就預料到了,所以其實沒以甚麼好難過的,只是因為這件事,我深深的體會到原來我一直是他們的拖油瓶,我的出現只會讓他們憶起不愉快的過去,現在他們已經各自組織家庭,所以他們更不想煩惱我的事,講難聽一點就是希望我不要去打擾他們安逸的生活,不管他們是不是這樣想,至少我接收到的訊息是這樣,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一通關心慰問的電話。
不過換個角度想,這對我來說也是件好事,因為至少我可以自由的過自己的生活,無需為他們付出什麼樣的責任,雖然中國傳統重視「孝順」這件事,但在我的人生裡,似乎是不需要的,因為我的母親再怎麼修,也只是在追求靈通滿足自己的慾望,脾氣個性根本就沒真正的改變過。至於父親……只能說祝福他家庭幸福美滿。對於這樣的原生家庭,說真的我一點都不感到難過,反而是一種真正的解脫與自由,因為我看得更清楚了。
以前之所以會跟母親保持聯繫,是因為在我心底還能夠感受到一絲絲的母愛,但原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像出來的,我突然想到一句非常實在的話,人是兩手空空的來,走的時候也是兩手空空的走。突然覺得這句話說得好貼切,非常貼近我的人生。因此我反而釋懷了,對於親情這一塊,終於豁達了。
幾天之後,我這多年的朋友,我們一起去一個朋友家吃飯,那一次的飯局,讓我決定祝福他,放下這段多年的友誼。
這個朋友,突然間指著我的鼻子問我,我是不是有去找阿嬤?我是不是有跑去跟阿嬤說什麼事?當下我聽了一頭霧水,我現在都已經沒去阿嬤那邊了,我幹嘛還自找沒趣阿?於是他就說明了我找完他後,他事後因為我而跑去找阿嬤的事,我聽了之後,我的情緒爆發了,一來是因為明明沒有我的事,為何我成了千古罪人?名名受到傷害的人是我,為何變成我是跟他們內鬥的成員之一?為何我的顧全大局,不想參與長輩們的紛爭,到最後變成這位朋友的瞎攪和?他的無知在我的傷口上灑了一把又一把的鹽,我只想求個平靜,為何又要挑起這戰火?
不過這些事情我並不怪他,我知道這個朋友是在擔心我,可是,他在激動的言語中透露出我在他心中的位置。這件事,才是我真正不想再和他互動的真正成因。
他說,他去阿嬤那邊,是因為前陣子他的感情不順、工作不順,三番兩次找我訴苦聊天,然後因為我給不了他要的答案,所以才去找阿嬤,然後就變成他跟阿嬤兩個在說我的不是,又說他覺得我所執著的塔羅牌沒有意義,是浪費時間,出去找工作賺錢最要緊,因為他是最實際的人,錢是最現實的東西,希望我不要再執著這個東西。再來又指著我的鼻子說我成天胡思亂想,成天做甚麼夢甚麼夢的?然後又說,我研究的占星根本就是沒意義的東西。在他充滿負能量的情緒用字裡頭,我看到原來我在他心中是個多麼被他瞧不起的人。
因此,我在心裡暗許,要是以後你有任何問題再跑來問我,而我還用心的回答你,那我真的就瞧不起我自己了。這個傷人的情緒我花了兩個月的時間,火星進入射手時,才開始釋懷的。因為我對他的真心都白費了,原來我在他的心中原來是這麼的一文不值。所以,我決定,以後公私分明,要算塔羅看運勢,請先釋出誠意,我這裡沒有白吃的午餐。畢竟我是靠這行飯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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